賀禮不賀禮的我倒是不在意,不過小陸轉述的這番話還是很暖人心的:“對啦,她媽的身體怎么樣啦?”
小陸把抹布往一側盆里一扔,雙眼一瞪:“還真是奇跡??!這短時間又做了兩次檢查,都是……都是人民醫院的李院長派車來接去免費做的……”
我忙催促:“說重點!”
小陸點點頭:“嗯!兩次檢查都沒發現癌細胞,而且頭發還黑了不少,臉上的皺紋也明顯少了,曉可爸爸開玩笑說,這是吃了返老還童丹了?!?
這話倒是也讓我一驚,自己也沒想到長生水這么厲害,或者當時知道她得的是絕癥,倒的量有些大吧!
“那就好??!看樣子你這只癩蛤蟆注定要吃到天鵝肉嘍!”
小陸自己也高興,摸著頭一連串地憨笑。
“曾哥,宿舍里怎么那么多雞蛋殼,還有米酒的酒瓶子,來過什么人嘛?”
我苦笑一聲,這才想起當時跟著秦蓓蓓離開匆忙,也沒顧上收拾一下。
“幾個朋友吧!這事你就別管了,我去收拾一下,然后睡了一覺,昨晚可是一夜沒合眼??!”
“我已經收拾好了,那你快去睡吧,晚上我給你買來??!”
我隨口應了一聲便回宿舍睡覺。
一覺睡得很舒服,也不知睡了多久,竟然是被餓起來的。
睜開眼,四周一片漆黑,顯然已經是晚上。
從枕頭一側摸出手機,已經是夜里十點半,屋子里回蕩著小陸很有節奏的鼾聲。
坐起來,我用手電屏幕的光照了照床頭的桌子,上面放著兩個摞著的飯盒,還是保溫的那種,還有一杯果汁。
打了個哈欠,心中感慨道:小陸這小子倒是細心。
我正準備伸手去拿果汁,忽然左手中的手機伴隨著震動響了幾下,我心隨之一顫,不用看,光聽這種特殊的鈴聲就知道是陰司發來的。
哪里還顧得上拿果汁。
這次陰司倒是很直接,既沒有發圖片和視頻,也不是讓人聽起來渾身發毛的錄音,更不是鬼打來的電話,這次就說一條文字信息:請于凌晨一點前到黃河大酒店,找到曾雁扉。
短短十幾個字,我足足看到一分多鐘,大腦像是經歷過一遍連續的轟炸,讀了好幾遍,才從這種既激動又難以置信的情緒中出來。
曾雁扉?這是我姐姐的名字??!難道姐姐在黃河大酒店里?或者說陰司讓我找的一個和姐姐同名同姓的人?
后一種可能性應該不大,本來曾姓就不算大姓,姐姐這名字也不是“什么偉,什么明,什么濤,什么?!敝惖拇蟊娒?。
重名的幾率應該極少。
再說陰司讓我找——應該就是姐姐。
想明白這些,我心中的驚喜幾乎完全取代了驚訝和疑惑。
我直接從床上跳起來,也顧不上吃東西,穿好衣服抓起手機便沖了出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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