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王笑著使勁點了點頭:“真是所有人都想不到??!江戶鎮那個神秘的投資者一直沒再出現,所以按照合同,他的投資全部劃入我們公司?!?
這事我早就知道了,但還是假裝挺驚訝:“是嘛!這不是天上掉餡餅的大好事嘛!”
小王司機也是發自內心高興。
“誰說不是??!為這事董事長已經通知了財務,下個月給所有參與這項工程的同事發一筆獎金,數額還不少呢?!?
“那得恭喜你們嘍!”
小王忽然瞥了我一眼,滿臉的神秘樣:“曾大師,別人或許不知道,但我知道啊,這事其實功勞在您?!?
我笑了笑:“別瞎說啊,和我啥關系?!?
司機小王也不再多問,畢竟是司機,眼力勁腦子都得有。
今晚的董若蘭穿了一身燈絨光套裙,看得出化了精致的妝,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,總感覺她看我的眼神和之前略有不用。
吃什么喝什么我并不在意,姐姐和秦蓓蓓應該也無所謂。
董若蘭和姐姐自來熟,她一口一個姐姐地喊,就好像真是親姐姐一樣。
因為聊得很嗨,每個人都喝了不少酒。
董若蘭說這是有些年頭的法國葡萄酒,一瓶至少幾萬元,主要是現在存世量太少,就算花錢也不一定買的到。
喝到嘴里倒是沒有白酒那么刺激,不過幾杯下肚,也覺得渾身燥熱起來,還有些頭暈。
董若蘭嗤嗤笑著對我說:“前幾天我做了個好長好奇怪的夢,夢到我和你躺在一口棺材里,我還穿著奇怪的紅色衣裳,很像是古代的婚紗?!?
說著,她看了一眼秦蓓蓓,可能覺得當著她的面說這話,有點不妥。
秦蓓蓓肯定不介意,始終面帶微笑地聽她往下說。
“后來棺材里進了水,好大的水,我們都沉到了水底,竟然都沒事,最后還遇到個沒有五官的怪人……”
我冷汗都出來了。
這哪里是夢,分明就是那日在黃河上,我和后土娘娘大戰千年人魔一幕。
看來她腦中還有殘存的記憶。
姐姐畢竟也是經歷豐富見識廣泛之人,趕緊打圓場:“妹妹精神壓力太大了,才會做這種怪夢,我看如果工作不是太重要,還是給自己放個假,好好調整一下吧!”
我也趕緊附和:“是??!賺多少錢才算多??!”
董若蘭苦笑著搖了搖頭:“其實我不是太在乎錢,無非就是個數字而已,不過身在這個位置,不得不考慮的事多,別的不說,就說集團的幾百上千的職工,他們得吃飯呀!”
這話讓我們幾個誰都沒法再接。
“實在有壓力,可以找職業經理人,王健林這么回答過記者?!?
我隨口回道。
董若蘭看著我莞爾一笑:“咱們還真是心有靈犀??!我其實已經想好了,等江戶鎮的工程步入正軌,我就競聘職業經理人?!?
又聊起江戶鎮的工程,董若蘭說,加上白白撿的這些錢,估計富海集團可以有上百億的進賬,不過五年后才會兌現。
她試探性地問我,是不是我在這件事上做過什么,我肯定不能告訴她實情,于是左右打哈哈。
因為喝了不少酒,越是好酒后勁又越大,回到家洗完澡,秦蓓蓓異常興奮,也或許這幾天沒見面的緣故,她過于積極主動,讓我還有點不適應。
梅開二度后,我靈機一動,找了個話題。
“對了,有件事我忘記告訴你了?!?
秦蓓蓓緊緊摟著我脖子,吐氣如蘭,面如紅霞。
“什么事???”
“我的岳父,也就是一殿秦廣王其實不算欺騙利用咱們?!?
聽我提到秦廣王,秦蓓蓓臉色微變。
“不用安慰我啊,我已經接受了!”
“你不知道他其實還有另外一個身份?!?
“還有什么身份,事實就是事實?!?
“他其實是鴻鈞老祖,他幻化成一殿秦廣王,后又化身老楊,這一切都是為了陰司以及讓三界渡過一次浩劫?!?
秦蓓蓓直接坐了起來。
滿臉驚訝地瞪著我:“你不會是開玩笑吧?”
“真的??!”
“鴻鈞老祖不是傳說中的神仙嘛?”
“世上并不存在無緣無故的神話,所謂神話,也都是平常人不理解的平常事?!?
“原來是這樣??!”
秦蓓蓓嗚咽著撲倒在我懷里。
想起往事,我也感慨頗多,一件件一幕幕就如同做夢一樣。
第二天十點左右,我接到個陌生電話,對方自稱是天地恒事務所的,讓我帶著身份證去辦理過戶手續。